《红艺术》:最近有什么新的创作吗?
陈文令:我现在的很多思路还在酝酿之中,没有最终敲定,都只是在做一些小的方案、小的样稿。明年七八月份可能就会有作品出来。我新的作品可能会有一些新的面目,但不是突变,是一种渐变式的水到渠成的慢慢转变。
《红艺术》:您是如何将民间的东西与现代性的转变进行衔接的?
陈:我个人的感觉就是,首先你的关注的应该是当下的是今天的,你做的内容关注的是一种现实的人文关怀、一种现实的针对性,我认为传统的艺术语言就会跟一个奴隶一样自然而然的为你所用,进而被你转换过来,比如说你要用观音菩萨、弥勒佛的雕塑语言去做雕塑,那你还要去做一些传统的,比如说像钟馗、达摩,还有很多,这些东西被几千年的中国文化的很多民间艺人做了个遍,这个系统被他们踩烂了,所以说这些资源已经被开掘完了,再做的话就没法进行现代性的转变了。如果你用弥勒佛等传统的语言来做今天的主题,针对今天它就自然而然的转换过来了。但是这个关注点你一定要有力度,要有足够的当代。
《红艺术》:在您这么多年的艺术创作道路上您的创作动力是什么?
陈:我感觉自己最大的契机就是童年时贫寒的家境。祖孙三代都是地主,我们家的气质从骨子里还是一种高贵的血统。但是七十年代自己祖父伯父被批斗,经常遭别人白眼,这些都让自己下定决心要出人头地,而且父母的那种苦难让自己没有理由不成功。以及后来在北京求学的经历,这些都让自己有了一种抱负,有了一种农民起义的梦想。人生有梦想是非常重要的。现在想想我的梦想是由很多一小块一小块组成的,一步步的战胜自我而成功的。没有小时候的那段经历,那么现在自己的人生就显得很单薄。
《红艺术》:今年您国外的展览比较多一点,这对您对现实的创作有什么指导作用?
陈:这两年我在国外跑了很多地方,没跑之前特别羡慕这种国际化,跑了这一两年之后,我觉得中国优秀的艺术家没必要崇洋媚外。中国的艺术家的作品走出国门,参加国外的艺术交流展览,本身就是一种国际化,所以国内的艺术家对国际化没有必要自疑。我觉得中国的现实就是把中国的问题表现好了,它自然而然就成了国际化了。我觉得这也是一个自信增长的表现。我个人感觉中国的艺术发展空间是巨大的。而且现在国外的很多艺术家来中国建工作室。做最好的自己,能在中国站稳脚跟,就会慢慢国际化了,这些都不成问题。我甚至有一个感觉就是国际化可以通过不断的培养、不断的交流,让西方那种所谓的国际化慢慢的向中国倾向,也有这种可能。比如说中国越来越强大,他们会慢慢的认为中国的就是国际化的。要不断的完善表现中国的现实问题,自然而然你的作品就国际化了。
《红艺术》:明年您的展览多不多?分布在哪些国家?
陈:我觉得应该不下于十个吧。我在巴黎会有一个个展,新加坡、西班牙、德国可能也会有,在亚洲艺术中心也会有一个比较大的个展。春节过后会定下来。但是以后展览可能会压缩。我下一步可能会进入一个限制阶段。中国的当代艺术在近二十年一直在扩张,艺术家的能量也一直在扩大。限制自己做展览、交易的频率,但明年自己的作品做的会更慢,会琢磨的更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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